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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书中看明朝人性观念:西门庆有哪些性用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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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9-06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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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西门庆有个神秘的淫器包,平时都是深藏不露的,到该派上用场之时,就用一锦包裹着悄悄拿走。

  文章来自:烟花春梦:《》中的爱与性 作者:曹亚瑟 出版社:上海书店出版社

  西门庆有个神秘的淫器包,平时都是深藏不露的,到该派上用场之时,就用一锦包裹着悄悄拿走。比如他跟潘金莲、李瓶儿、王六儿、林太太等时,都用过这个神秘的淫器包。

  那么,这淫器包里都有什么?第三十八回中,西门庆与王六儿勾搭上后,从“家中袖了一个锦包儿来,打开里面,银托子、相思套、硫磺圈、药煮的白绫带子、悬玉环、封脐膏、勉铃,一弄儿淫器”。后面还有颤声娇、景东人事等,还不时拿出梵僧给的淫药,可谓是“全副武装”了。

  这个勉铃也是从李瓶儿家中拿来的。第十六回,西门庆从李瓶儿家中回来,潘金莲为他脱白绫敖,“从袖子里滑浪一声吊出个物件儿来,拿在手内沉甸甸的,弹子大,认了半日,竟不知是甚么东西”。又不说潘、西两位是土包子,这回他们又遇到了新玩意儿,不用说也是李瓶儿的太监公公的遗物。“妇人问道:是甚么东西,怎的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?西门庆笑道: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,名唤做勉铃,南方勉甸国出来的。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。先把它放入炉内,然后行事,妙不可言。”

  我猜想兰陵笑笑生并不是都见过这些淫器,只是为了表现西门庆的,才把这些东西一应都用在西门庆身上了。从作者的描写上看,很多东西他并不知道具体造型和功用,大概也是偶尔有些耳食之学罢了。现在我们根据明代前后的记载,来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。

  在书中第三十八回、七十二回、七十三回中提到,西门庆与王六儿交接之时,“将银托子束其根,硫磺其首”。姚灵犀在《金瓶小札》中注:“银托子,淫器也,今不传其制。据原书试带一回略云,白绫代较银托子柔软,不硌的人疼,又得连根尽没;又据含酸一回,竟用双银托,想铸银为圈,勒于身根,束之则血贲阳强,藉以久战。”(见《瓶外卮言》页123,天津书局1940年8月版)可见其功用为勒住根部,以起到充血延时的作用。我见到过上世纪90年代曾大肆销售“生理环”,即为橡胶制,其功用为治疗阳痿,也意在勒住男根根部使其充血,确为延长时间之用。

  第二十七回、三十八回中提到。上文提到硫磺圈是“套其首”,与银托子同时使用。姚灵犀解释:“淫器也,套于男势之头,为御女时研磨,俾女得快感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页174)“势之颈,束其圈,古用黄制,磨研则生热,后世以牛筋为圈,或削鹅翎,或剪绒须,围于外,进则顺,退则磔张,如瓶刷然,亦淫器也。”(同上,页193)硫磺性热,进入女体内则溽热难当。此记载似不确,因后文中男势之头多抹药膏或药粉,以起到激发女性的作用,硫磺只会让人感觉难受,如书中描述王六儿“蹙眉”之状。高濂《遵生八笺》中有“硫磺箍”,作用是“缚其龟根”,实际上仍与银托子相仿。

  见于第三十八回。连见多识广的姚灵犀先生也没搞明白,他说:“悬玉环,淫器也,不知何物,或系悬莲者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194页)倒是高罗佩先生不仅见到过,还有实物图(图见《中国古代房内考》插页),是用象牙制成,前饰有双龙浮雕,相互盘绕形成凸起的螺旋。“螺旋进退移动之际,无疑又有刺激女性的实际功用,系环的绸带是从龙尾之间空里穿过。”春宫画《鸳鸯秘谱》中就有图表现这一情形。这作用大概相当于银托子加上白绫带子的功用。

  见于第三十八回、七十三回。姚灵犀注:“据原书,当其铸带时略云,以倒口针缝白绫为带,内装颤声娇,束之于根,系之于腰,较银托子为柔软,不硌人痛,又得连根尽没也。”他在1940年说“此带旧都()香粉店荷包店昔有售之者,近三十年已禁绝矣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页194)第七十二回,潘金莲对西门庆说:“等我百日里替你缝一条白绫带子,你把药与你那末子药装些在里面,我再坠上两根长带儿,等睡时,你扎他在根子上,却拿这两根带拴在后面腰里,拴的紧紧的,又显火,又得全放进,强如这银托子摺浇着,硌的人疼。”第七十三回,在缝制白绫带子时“倾了些颤声娇药末儿,装在里面周围”。高罗佩《秘戏图考》中载,明代春宫画《风流绝唱》中就有一幅画中的女子把白带子束在男子茎根上,使其挺拔,其功用与银托子、悬玉环相仿。

  第十九回、三十八回、八十三回提到。姚灵犀注为“淫器之一种,与今之风流如意袋同,但非为预防染毒,专为助情媚内者,带刺高棱,取悦于女”。(《瓶外卮言》页160)姚氏在《思无邪小记》中还说:“今之洋货肆或药房中,尝售有二物,一曰风流如意袋,系以柔薄之皮为之。宿娼时蒙于淫具,以免徽毒侵入精管,因能防制花柳病也,故亦名保险套,更有一种附有肉刺者,可增女子之欢情,但于用之者终嫌隔靴搔痒耳。囊底有一小圆球,中空,适当马眼,可泄精于内,间有用之避孕者,但往来冲突,破裂堪虞。此袋偶一戏用则可,不能互达,热度不能射激,殊非卫生之道也。”(《思无邪小记》天津书局1947年版,第71页)这表明相思套与现在通行的带棱安全套相仿,刺棱专为刺激女性之用,现在仍是安全套的主要类型。

  见于第三十八回,西门庆与王六儿交接时,“脐膏贴于脐上”。“膏药之贴于脐上之者,守命门,固,今故都(即)药肆,有暖脐膏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页194)说是延长男接时间所用,但贴于女性而用于男性,说法殊为可疑。高濂《遵生八笺》中有“保真膏”、“封脐饼”,当属同类。

  见于第二十七回、五十一回、七十三回。“词话作闺艳声娇,房中药也。《北户录》言红蝙蝠收为媚药,此药敷于者,与内服药不同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页174)“媚药中有名颤声娇者,相传以连蚕蛾及凤仙蠹、五味子等合成,服之入房敷施,能令翕受者醰醰浓醉,情不自禁,必作无病呻吟者,故以是名。”(同上,页154)说明是一种末状药物,敷于男性体上,而进入女体中,使其燥热难当,进而发出呻吟。

  见于词话本第七十九回中,西门庆“又带着景东人事”。姚灵犀先生认为:“景东即孟艮,在缅甸,俗呼触器为人事。三五十年前香粉店荷包店有售广东人事者,俗呼为角先生。按人事即人势之讹传。”(《瓶外卮言》页160)而同时期的《醒世姻缘传》中第六十五回,女僧白姑子的“那第三个抽斗扭开,里面两三根明角先生,又有两三根广东人事”,有人由此认为角先生与广东人事并非一物;《六十种曲》中有云“景东人事八寸长”。这些形状和用途以及“先生”的称谓都已经表明,景东人事、广东人事、角先生都是仿男性生殖器,是女性时的用具。而小说中描写为西门庆所用,显然不确。

  见于第二十七回、三十八回、八十三回中。关于勉铃,目前专家猜度有男用、女用各种说法。赵翼《檐曝杂记》卷三中有《碎蛇缅铃》条:“余归田后,有人以一铃来售。大如龙眼,四周无缝,不知其。而握入手,稍得暖气则铃自动,切切如有声。置之几案则止,亦一奇也。”而沈德符《万历野获编》卷三十《叛将岳凤》载:“凤本华人入缅,性淫侈,装饰诡异。肌肤刻画异锦,如宋人所谓雕青者。阳道亦嵌数缅铃于首。寻为者割去,以重价售于勋臣家。最上者值至数百金。铃本震撼之物,即握之手臂犹摇荡不自制。不知此酋何以宁居也?”

  明末小说《杏花天》中,名妓雪妙娘也有个缅铃,起名叫“得意丸”,能“满户乱滚”,“嗤嗤的响,钻得浑身颤殐”。而艳情小说《绣榻野史》中写得更详细:

  麻氏道:等我摸看摸看。看了缅铃,道: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?金氏道: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,里边放了水银,外边包了金子一层,烧汗一遍,又包了金子一层,还是七层金子包的。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,金子乱滚。

  按这个描述,缅铃应该是一层金子包裹着一坨水银,每层里面都有水银,总共七层,这样里边就是金子和水银互相包裹、每层都是悬浮的效果,稍加震动,就会传感,而一旦加热,水银流动加快,就会产生动感。这就是古代的振动器、按摩棒,完全是女用的、增加快感的玩意儿。而非专家所猜度的男用淫器。在《绣榻野史》里,金氏和麻氏两婆媳就是在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用的。所以有些专家是把它与嵌珠搞混了

  西门庆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?除了勉铃是李瓶儿从花太监那里得来的、淫药是梵僧给的之外,其他书中都没交代来源。但据明代《如梦录》中的《街市记》记载,明末开封开有七家性用品商店“淫店”,都在钟楼南北、抚按察院附近,专售“广东人事”、“房中技术”及“助老扶幼”、“走马乌须”之药,就像现在满大街都是“夫妻保健、性用品”商店一样,购买非常方便,西门庆这样的土财主到东京肯定是不会错过机会的。

  这种热衷于淫具的做法是仅西门庆自己,还是社会上的普遍风气?明代高濂的《遵生八笺》是一部养生学的名著,刊印于明万历十九年(公元1591年),与《》诞生时间相仿,里面的记述最能反映明嘉靖、万历时期人们对房中术及滋补、药物之类的看法。高濂在《饮馔服食笺》的《高子论房中药物之害》篇中说到当时流行的房中药物还有很多:

  构热毒之药,称海上奇方:封于脐者,有保真膏、一丸金、蒸脐饼、火龙符;固于腰者,有蜘蛛膏、摩腰膏;含于龟者,有先天一粒丹;抹于龟者,有三厘散、七日一新方;缚其龟根者,有吕公绦、硫磺箍、蜈蚣带、宝带、良宵短、香罗帕;兜其小腹者,有顺风旗、玉蟾裩、龙虎衣;搓其龟者,有长茎方、掌中金;纳其者,有揭被香、暖炉散、窄阴膏、夜夜春;塞其者,有金刚楔。药物误人,十服九毙,不可救解,往往奇祸惨疾,溃肠裂肤。,此岂人不知也?(见《遵生八笺》页860,巴蜀书社版)

  当时各样用途的性用品种类之多之全,现在看了还令人瞠目。所以我疑心兰陵笑笑生也是看了此类记载,有些只是耳闻,并知道怎么使用,而为了表现西门庆之,所以悉数写入,因此才有许多文不对板的情况。高濂《遵生八笺》中里面还记载了炼红铅丸、炼秋石法,说明了当时上从、首辅,下到士人、财主,流风所及,形成了争相服用、相互攀比的现象,尤其是有钱有势者更是热衷,不仅几任死于此物,甚至连名声清正的万历时期一代名相张居正、抗倭名将兵部尚书谭伦都因服用红丸而死,可见流害之猛、之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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